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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岛提督/相模婶婶。法学生。最近沉迷恒刃/景刃。嗑斑带斑;DM表海;乔迪茸米乔西承花;狯善狯、炭善;OW麦源;es🍊兄弟。佐鸣、亮光、哈德等是我永恒的爱。人生信条:“让大家甜到蛀牙!!”
背景图自制,借用见视频(BV1ZE411r7YU)

【警探组/汉康】老旧之物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五步鸣蝉:


Summary:当汉克第43次抱怨起自己已经老了的事时,康纳第1次有了共鸣。


前几天折腾自己的手机,想到仿生人大概也和我们的电子设备一样,无论多先进也总会有老化卡顿的一天。只不过仿生人的运行时间很长,和我们现在的电子产品相比,这个老化的过程被延伸成了如同人类一般漫长的生命过程。全文瞎jb脑补。


其实就是很气自己的安卓手机才用了两年就卡成这样【不】  baobao你只是个两岁大的孩子好吗,为什么连支付宝扫码都要扫个一分钟。


不是刀不是刀,是甜der


.


当康纳拿起今天的第236份报告时,他的处理器以微不可查的速度停顿了一瞬。


他眨眨眼,试图去重建刚才的情况。他保持了一会扫描屏幕的姿势,但是很遗憾的,他再没感觉到任何异样。他的处理器依旧在正常运转,先前的那235份电子报告正通过他的无线连接稳定的传向DPD的云端资料库。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呆的时间超出了正常范围,直到汉克用手在他的光学组件前胡乱挥舞了几下,他才像是断线重连一般将视线猛地转向自己的搭档。


汉克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该死的…你什么毛病?”


康纳显然又把人类的一句顺口溜当成了正经提问,他做出了一个堪称纠结的表情,棕褐色的眸子有些懊恼的左右转了转,最后闷闷的回答“不知道,我还在进行自我扫描。”


这次汉克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下班的时候康纳甚至没有缠着老警探喋喋不休的念叨酒精的坏处,他在汉克见了鬼一般的表情下将那辆老古董的钥匙塞到对方手里,用不超过30字的短句简单概括了下班饮酒的坏处,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到马路边上拦下了一辆正好经过的无人出租车。


有些糟糕,他想。实际上自从康纳顺理成章的搬进汉克的家中后,他和人类就很少有分离的时间。其实他一点也不想丢下汉克独自行动,但根据处理器中的模拟,汉克十有八九会对他接下来的行为表现出恼火和不安的情绪。他的目的地是城市中心的一家模控生命分部,而记忆中每当“模控生命”这四个字出现在汉克眼前时,人类都会做出比半夜检查尸体还要难看的表情。


他不想让汉克担心,虽然他的应对措施看起来显然不太靠谱。还算先进的RK800型仿生人扭了扭并不需要调整的脖颈,在接到汉克打来的第一个电话时有些心虚的掐断了自己的无线信号。



“…认真的吗?连你的人类伴侣在星期几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这些信息也要存到硬盘里?”穿着实验服的人类将自己的左腿翘到右边的膝盖上,抖着脚查看屏幕上滚动的数据条,然后在某些特定的资料出现时皱着眉头看向旁边规规矩矩坐在实验台上的仿生人。


“准确的说…是我的人类搭档,我想我们并没有达到您所说的关系,戴维博士。”仿生人额角的LED灯转过一圈蓝色,然后像个被点到名的好学生一般认真的回答。


“噢,噢,普通搭档。”名为戴维的人类科学家向后挪了挪转椅,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每天同床共枕,一起上下班,为明天吃什么而吵架,在浴室里交换遗传信息的——”他对着仿生人摊了摊手“普通搭档。”


“是的。”康纳果断而又认真的答道,换来人类一记教科书式的白眼。


“你的硬盘和处理器没有任何毛病,小猎手。”几乎所有来自模控生命的人都喜欢这么叫康纳“我想你所说的短暂卡顿应该只是高强度的运转以及没有及时整理的零碎文件所造成的小面积短路,不过不会有什么影响,就像新生的婴儿也会打喷嚏一样,没什么稀奇的。”他朝满是代码的显示屏上噼啦啪啦的输了几个字母,然后切断了和仿生人的硬件连接。


被点到名的小猎手再次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可是我的系统显示这些都在正常的运转范围内。”他看起来还是不太能理解人类的意思“而且以前从未没发生过这样的状况。”


“以前?上帝啊你才活了多久。”科学家颇具人类特色的蹬了蹬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气“就连我也要在上班时间内打上几个响鼻,难道我还要为此每天去医院逛一趟吗?”


“可是戴维博士,响鼻一般是形容马和驴子的。”康纳小心翼翼的提醒“如果您真的能发出这么响的声音的话,我建议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可当真是个气人安卓。人类看起来已经放弃了和仿生人讲道理的想法,摊开手朝康纳做出一个“那你说怎么办吧”的表情。


“您以前也接待过有类似问题的仿生人吗?”片刻的沉默后仿生人终于选择了另一个话题。


“嗯…几乎没有。你知道仿生人更换最频繁的还是四肢的零件。”人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个仿生人来向我咨询关于硬件的问题…当然是在你之前的另一个。那是一个20年前制造出的家政型仿生人,那天他走进店里问我,说她洗盘子的时间比原来慢了一秒,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当然,这在人类的感官中几乎是微不可查的一件事,我安慰她说她的人类伴侣并不会察觉这件事,而且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离开她。”科学家的眼睛转向左上角,康纳知道那是人类陷入回忆时的动作“但是她的清洗速度慢了一秒——是个事实。这并不是由于她的四肢零件需要更换,也不是由于病毒的入侵,只是因为她的处理器需要多一秒的时间来安排'洗盘子'这件事。”


“你知道,即使一个正常仿生人的寿命可以达到180年,你们的处理器也要经历像人类的躯体一样的,缓慢而又不可逆转的老化过程。”


“这是一个你我都无能为力的过程。”人类转过脑袋,现在他的视线变成了直视面前的仿生人。


“其实在这一点上我们也截然不同。我是说,作为人类,我们往往会因为疾病,意外,身体的垮去而死亡,我们的灵魂终究无法在一个躯体上永远存在,因此它们最终会去到别处——或许是天堂,或许是其他什么地方。但是你们不一样。”科学家将交叉的双腿互换,撑着下巴看向康纳的眼睛“你们有无数个可以兼容的躯体,如果你想,你可以带着自己的记忆做一个永远的年轻人,唯一能夺走你们的,只有硬盘和芯片的损坏。”


“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你们面临的是将处理器,记忆芯片的缓慢老化,却可以操纵永远年轻的躯体。”


“人类会因为一具躯体的老化而死去,而仿生人,则会因为一个灵魂的衰败而死去。”


“很神奇,不是吗。”


在人类说完最后一个单词的时候房间陷入了一种突兀而又诡异的安静。科学家有些尴尬的把自己陷进转椅,又抬起头想要缓和一下气氛。“抱歉,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康纳眨了眨那双棕褐色的眼睛,示意他不用在意“不,我并没有觉得不快。”他将后脑勺上的数据线一一抽离,起身理了理因为连接而被弄得有些褶皱的领带。人类的实验室里乱成一团,因此他只能像个谨慎的猫咪一般在摊在地上的文件之间寻找落脚的地方。


“记得把你脑子里的东西归归类。”在打开实验室的隔音玻璃门时,他听见科学家在身后朝他喊。



在汉克第14次拨打康纳的联系号码时,另一头终于不再是播放那串干巴巴的致歉女音。


“对不起,汉克。”他听见背景里混着一些嘈杂的雨声“我去忙了一点事,没有注意内线。”


“去你的,你以为我还会信你那一套吗。”汉克现在闭着眼睛也能反驳这些谎话“我要求你十分钟内给我出现在客厅的沙发上,否则你别想阻止相扑去泥地里打滚。”


“好的,副队长。”康纳不知为何忽然换了一个称呼,他似乎停顿了一秒,接着才有些不利索的继续“如果你愿意打开房门的话。”


汉克发誓在打开房门前他就已经做好往这个塑料混蛋的脸上招呼一拳的准备。但是当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透过发隙间滴落的水珠朝他看来时,DPD最优秀的警官,功勋显赫的副队长,还是很没骨气的将手上的毛巾丢到了那颗棕褐色的脑袋上。


“如果你再敢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我下次就直接把你送回模控生命。”他关上门,凶神恶煞的蹂躏着毛巾下的棕色化纤材料,皱着眉头好让自己的话更加有威慑力。


一向善于反驳的RK800型仿生人难得的没有狡辩,他顺着汉克有些粗暴的动作来回晃动脑袋,半晌,才从嘴里小声地挤出一个“嗯。”字。


真是活见鬼了。


汉克扒拉开垂在康纳眼前的布料,托着仿生人的脸颊迫使他看向自己。汉克看出这个小混蛋仍然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但额角那圈不听话的LED灯环总是在关键时刻出卖了他。


“嘿,你什么毛病?”好吧,汉克承认他是真的有点担心了。天杀的,谁会不担心一个额角闪着跟个夜店灯光似的仿生人?“你是中了什么病毒吗?”


“不是,副队长。”这次康纳回答的很快,像是急于解释什么,但是额角的LED灯环随之转了一圈,接着又变成了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


“我…我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感受,副队长。”仿生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开口道,那条被雨水浸透的米色毛巾还挂在他的头上,令他看起来更加像是一个被教训的叛逆孩子。“如果真的要用人类的感受来形容的话……我觉得我现在可能,可能有一点难过。”


哦,操蛋的,仿生人居然会感到难过。操蛋的,居然有人能让RK800型仿生人感到难过??


“你去什么鬼地方了?”汉克问他。


仿生人支吾的更厉害了“只是去检查了一下我的机能…去了一家普通的…普通的模控生命连锁店。那里的人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


“那不是挺好吗?”


“但是汉克。”仿生人的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垮的不成样子,汉克甚至没想到过仿生人也能做出这么委屈的表情“我还是能感受到处理器中的变化,我知道它和一年前我刚启动时不一样了,我能感受到它的损耗——虽然很微小,但是,但是它确实在一点一点的老化。”


汉克松了一口气,他早该想到让RK800型仿生人苦恼的事从来就不应该算是事。


“我完全想不出这有什么可难受的。”他拿掉康纳脑袋上的毛巾,然后开始着手脱去那条因为浸水而紧贴在仿生人身上的制服外套“听着,所有人都会老去——就像我一样。无论你曾经是一个多么风流倜傥的小青年,到现在只能做个大肚皮的老头。虽然你们并没有这样的困扰,但是脑子里的东西老化的感觉可能也不太好受。”他将那件深灰色的制服和衬衫一起扔到沙发上,抄起旁边的连帽卫衣塞到仿生人头上“可是你离寿终正寝还有一百多年的时间,等我老态龙钟的时候,你才走过了生命的一半。”


“我说过我会在你死了之后自行停机的。”康纳有些赌气似的拽着衣服的下摆,让自己的脑袋穿过衣服的第一个开口“我只是担心…担心我以后不能及时的照顾你。”他把手伸出衣袖,过长的尺寸遮住了他将近一半的掌心“为什么我们不能拥有永久的寿命呢?人明明有许多深爱的东西,为什么不能和他们永远在一起呢?”


汉克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那头因为套衣服而被弄乱的毛发。“因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小混蛋。”


“可是我觉得这不公平。”康纳小声争辩。


“上帝啊,要是让我在'和我最爱的人呆上一天'与'活到200岁'之间选择,我肯定会选前面,并且觉得自己他妈赚翻了。”


“但是我们已经呆在一起好多天了。”康纳想也没想的回答“这会支付你好几个两百年的寿命吗?”


“哦…”汉克并没有想到他的仿生人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那双因为疑惑和不安而有些闪烁的浅棕色眼眸此时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他看了一会康纳瞳孔里的倒影,忽然有些愉快的笑起来。


“是的,小塑料混蛋。”他捏了捏仿生人质感极佳的脸颊,凑上去吻了吻弧线完美的鼻梁“人类原本有无限长的寿命,但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们的生命余额被挥霍的只剩下了一百年。”


“但是现在人类的平均寿命已经可以达到120年了,副队长。”康纳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汉克胸前,以至于他发出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沉闷“如果你减少接触汉堡的次数,还可以活的更长。”


“噢,噢,是的。”汉克被他较真的思维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因为狡猾的人类已经学会和上帝讨价还价。”他安抚似的拍打着康纳的后背,仿生人顺着他的动作朝怀里贴近,看起来就像一只缩成一团的大猫咪。汉克揉了揉那头柔软的化纤材料,耐心的等待那颗棕褐色的脑袋重新从他的胸前抬起来。


“谢谢你,副队长。”康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额角的LED灯环缓慢的流转过一圈蓝色“我想我现在并不觉得难过了。”


“那最好,现在你可以在你的小脑瓜里下麦肯基的订单,我他妈快饿死了。”


“那不行,你说过要和上帝讨价还价。”


“这只是个比喻!康纳!”


“我也只是做个比喻,副队长。”


-END-


我也不知道写了个啥,全程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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